人松了口气,瘫坐在地。“凌兄弟,这次多亏有你,不然我们真就凶多吉少了。”沈凯喘着粗气,由衷说道。
凌风微微一笑:“同生共死一场,不必客气。等出了山,你们赶紧回军部复命,这图纸和能源晶石尽早交上去,边境的安稳可全靠它了。”休息片刻后,八人重振精神,继续赶路。
历经波折,终于走出山林。军部派来的接应队伍早已等候多时,并派出了多波连队战士前去接应。然而接应部队没有接到人,被接应的倒先回来了,这让负责这次接应部队的军部领导沈毅钧有些小尴尬。
沈凯七人将图纸郑重交付以后,又向军部领导沈毅钧详述了此次经历,着重夸赞了凌风的救命之恩。军部领导沈毅钧当即表示要为凌风请功,凌风却婉拒道:“我不过是做了同胞该做的事,功名利禄就免了,只愿咱们国家边境安宁,往后少些这样的厮杀。”
话毕,凌风告别众人,身影渐行渐远。他深知,这江湖与家国,往后的路还长,保不准哪天又会碰上需要出手的事儿,而他,自当义不容辞。至于兜里的钱财,往后也可有更值得花销之处,或是购置些珍稀灵材,或是资助边关将士,前路漫漫,一切皆有可能。
数日后的清晨,曙光初现,天际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拨开了黑暗,鱼肚白逐渐蔓延开来。柔和的日光如轻纱般轻轻飘落,悄然驱散了清晨的丝丝凉意。凌风怀揣数月的艰辛与收获,终于踏上了归乡的最后一程,顺利回到了 y省的家中。
那熟悉的院门刚一入目,离家数月所积攒的牵挂与思念,便如汹涌的浪涛瞬间将他的心淹没。凌风的眼眶微微泛红,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院门,激动地喊道:“妈!爸!我回来了!”声音中夹杂着旅途的疲惫与急切,仿佛迫不及待要将所有的经历都倾诉给亲人。
凌母恰好端着一盆刷锅水往外走,听到这熟悉又急切的呼喊,猛地抬头,看见凌风的那一刻,泪水瞬间盈满眼眶,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绽放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随即扭头朝着院里大声叫嚷:“孩子他爹,快瞅瞅,咱家小风回来啦!”
凌父正专心致志地清扫着庭院,手中的笤帚发出有节奏的唰唰声。听到呼喊,他立刻放下笤帚,大步流星地赶来,双手在衣角随意抹了两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