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要了主人家的命。倘若此次不查个水落石出,下一次或许就不是这个仓库着火,把步云阁给点了,也并非没有可能。”
苏然听完,也是一惊。此事非同小可,他虽是商人,也听闻过细作之事,但如今落在自家头上,还是头一遭。这次出了如此大的事,死了众多人命,他本以为自家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如今却查到是苏家的人纵火,这性质已然改变,一旦查实,苏家的罪责可就重大了。
想到此处,他赶忙差人带着捕快去各个商铺传唤其余四个人。
而在大堂之上,周恒一始终未曾招供,他详细叙述了在京城跟随过的每一个东家,其中也包括许世良。当初给苏家介绍许世良相识,也是出于对苏家的感激之情。来苏家之前,他已有好几个月没有工作,而且妻子即将生产,正是缺钱之际,正巧碰到苏家招工,他便来了。他介绍这一单生意,获得了 10 两赏银,自那以后,与琼筵阁的联系都是苏老爷和大少爷在处理,他再也没有去过琼筵阁。
阿牛是个倔强耿直之人。一听说是有关昨夜放火之事,便说道:“我去那仓库向两人索要账本就离开了,前后停留未超过一刻钟,更未进入仓库,怎么可能去放置火药。”
那两个负责仓库的人也被传了过来,他们相互作证,进出仓库都是一同进出,根本没有机会单独进入仓库,他们也担忧其中一人动手脚,到了清库之时,数字对不上,自己得赔偿差额。
在其他四个人未到之前,线索似乎都断了。
何守道和陆云轩在后堂。何守道说道:“陆大人,目前可以确定这场大火是有人蓄意纵火,即便没有打更人醉汉之事,这场火迟早也会燃起,只是碰巧被提前点燃了。”
陆云轩道:“也许整个事件都是精心策划的。要么是针对苏家,要么是针对我陆某。但我觉得,针对我的成算更多一些。而苏家只是被连带,替人做了帮凶罢了。也有可能是祸水东引,尚未可知。”
何守道道:“大人为何有此想法?难道大人察觉出了些许端倪?”
“直觉而已,这些事情发生的时机太过巧合。”陆云轩道:“正在审理的几桩大案牵涉甚广,而皇上赐婚之期也即将来临,苏家的势力在京城如日中天,能够利用一件事情,影响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