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回去都两说，就算她知道了也没什么。”苏明摇头道，“情况很复杂，但她不会说什么的。”
“唔。”
林静静静看着她，不知不觉脸上泛红。
是夜，大雪纷飞。林静切了一大盆牛肉，心疼地想，自己这么大从没见过有人这么吃肉的。
“牛百叶呢？”刘志刚喊道，“苏明，你可别偷偷把牛百叶给吃了。”
“去你的，那是生的我怎么吃？”苏明端着菜盆走了进来。面对滚沸的红汤，不自觉吞了吞口水。火锅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
三人正要动手涮肉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谁啊？”刘志刚没好气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
“村长，是我，陈建国，我们给您送菜来了。”
“不要，滚开。”刘志刚怒吼道。“ ！你闭嘴！再叫我不开门了！”门外一个声音急忙制止道。
“你们就是来蹭吃的吧。”刘志刚叹了口气，“林静，去开门吧。”
“村长，要不要把肉藏点……”
“不用。”刘志刚苦笑道，“反正是不够他们吃的，又得嚷嚷一番。”
众人冲进屋里，七嘴八舌地说：“造纸厂差不多完工了……”“咱们来讨论大棚的事……”最后还是被刘志刚安排下来吃肉。
一顿火锅过后，众人大快朵颐。第二天一大早：
“苏明，你帮去给他们送点牛肉吧。”刘志刚揉着太阳穴说道。
“什么？村长，昨晚他们吃了这么多还不够吗？”林静静惊呼。
“总不能让他们老婆在吃糠咽菜吧。” 刘志刚躺在火箱中，叹气道。“一人送去两斤肉，别多了，别少了。”
“欸。”
王明立刻起身去了外面。林静也忙活着称肉，刘志刚见状忍不住笑了：这丫头真是怕过苦日子。
随后几天，工厂建起来了，赵工负责解释新项目。村民们开始学习生产卫生纸，这是刘志刚教给大家的第一个实际用得上的技能，比做草纸、土疙瘩方便多了。
经过一两周的努力，大家对这种新的生活用品慢慢熟悉起来，并为此高兴异常，毕竟改善了生活品质，连带着工厂的工作也更加顺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