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华看见郑夫人时,眼里多了几分不耐,在医院工作时,她就厌恶这种熊家长。
但是郑夫人名义上是长辈。
这年头她可以对平辈小一辈动手,但是对长辈动手那万万不行的。
“你这贱、人无缘无故擅小叔子卧房,还这般折辱人,要不要脸!”郑夫人眼里淬着毒,看苏宁华时如同看杀父仇人,她伸出巴掌就要对苏宁华扇过去。
站在苏宁华身后的文墨立马出手,将郑夫人推开。
“事情究竟如何,二婶不问清楚就这般,是觉得大房无人了吗?”苏宁华幽幽开口。
“你大房本就无人,而且事情已经摆在眼前,还有什么需要弄清楚的,你好好一个新妇不照顾你那半死不活的男人,跑这里折辱我儿就有理了目的为何,你自己心里清楚,定然是看不得我儿婚姻顺遂,来搞破坏的!”郑夫人一番话突突说出来。
话落!
响起啪!
一声!
苏宁华的巴掌落在郑夫人脸上。
郑夫人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这贱、人竟然还敢对她下手。
这种不敬长辈的人……合该被天下人唾骂!
她气呼呼看向陆青鸿:“儿子,替你兄长休了她,此等无德无才之人,不堪为我陆家媳!你祖母那边我去说,若是她阻拦,我就让天下人知道这苏家嫡长女什么德行,这等人合该被浸猪笼了!”
“是,母亲!”郑夫人一番话,给了陆青鸿被辱后的释放途径。
苏宁华这个毒妇不堪为人妇。
他有权替兄长休了他。
他开口,肿脸让他发言不顺:“儿介(这)就黑(写)休书!”
“谁要写休书?青鸿要休了苏家次女么,写吧!”老夫人声音也出现在这里。
老夫人出现后郑夫人脸上露出愤怒来。
她指着苏宁华:“母亲你这也太偏心了,她深夜闯来小叔子卧房,将男人从床榻薅出来,还羞辱我陆家为数不多的男儿,这样的女子,就该一条白绫解决了去!”
老夫人瞥了郑氏一眼,脸上带着不屑不喜,她对着苏宁华招招手,声音温和:“孩子吓到了吧,深夜这般,定然是受了委屈,跟祖母说,祖母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