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把最后一只碗放回橱柜，转过头看着她。
“接下来没别的事了吧？”
王妈点了点头，轻声说。
“没有了，您去歇会儿吧！”
陈然脱下围裙，把手擦干，走出了厨房，回到自己的杂物间。
他关上门，把书重新拿起来，翻开之前的那一页。
陈然刚在杂物间坐下，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李小玖推门冲了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
“爸爸！爸爸！你看！”
他举起一张画，画上是一个简陋的飞机模型，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小人。
小人旁边有一个更大的人物，笑得很灿烂。
陈然抬起头，瞄了一眼画。
“这是什么？”
“是我们一起去坐飞机的样子啊！”
李小玖摇晃着手里的画，满脸得意。
“这是我画的，你看，我画得好不好？”
“嗯，不错！”
陈然点了点头，伸手接过画，仔细看了一眼，又问了一句。
“旁边这个大个子是谁？”
“当然是枫叔叔啊！”
李小玖指着画上的“大人物”，骄傲地说。
“他比你还厉害呢！他答应带我去游乐园玩，还说要买飞机给我！”
陈然沉默了两秒，把画递回给他。
“挺好的。
你让枫叔叔兑现承诺吧！”
李小玖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似乎没听懂陈然的意思。
他站在那里，看了陈然一会儿，低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