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
他将毛笔从贝贝的棉手手里轻轻抽出,摸了摸贝贝的脑袋,开始研磨朱砂来。
“苏天师,这是有想法了?”
“嗯,我试试。”
苏尘的毛笔蘸了朱砂,在黄纸上飞快画了起来。
道力从毛笔注入,黄纸上一片龙飞凤舞。
张谦眯眼看着,眉头时而皱起时而展开。
他轻轻叹了口气,直起身子,看着苏尘神态自若地画符。
不得不承认,在符箓一道上,自己……又被比下去了啊。
这苏天师究竟师承何人!
要我也能收这么个天才的徒弟……
不敢想不敢想!
符成,停笔。
苏尘将毛笔搁下,满意地看着面前的黄符。
“成了?”张谦问。
苏尘微微摇头:“效果可能只有七成,还需要再修改。”
“能免除七成的痛感已经很不错了,不必再强求。”张谦劝着,“若痛感全无,对伤害就没了敬畏,反而不妙了。”
苏尘怔了怔,笑开:“张大师说的在理,那就这样吧!”
“你们总算结束了对吧,张大师,来来来,我这儿……”
王海涛欣喜凑了上来,拿着纸笔一个个问题就冒了出来。
张谦:“!!!”
救命啊!
十分钟后,救星来了。
来人是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
刚来到摊前她就扑通跪下了。
“大师,大师你救救我们家吧,不然,我老公儿子都要被野猪拱死了啊!”
老廖原本饶有兴致地偷听王海涛问问题的。
可到底隔得远,听不太真切,听着听着就有些困了。
这妇人一来,他立马就精神了。
野猪拱人?
哟,这家人造了什么孽啊?居然被野猪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