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开攥着林言手腕的指骨狠力蓄紧。
周笙不给他留一丝余地：“我想你已经非常清楚，林言已经不愿再跟你走，你现在这样做，拿她当什么，你的私人物品吗？”
一句话同时刺痛两人。
不止顾宴开，还有林言。
林言微微挣了挣被他捏痛的手腕，抬手去扣车锁，周笙便从外面将车门拉开，拽着林言便要下车。
可另一侧的手还被顾宴开死死控住。
“林言。”
又是一声从腹腔顶出的闷呼。
林言心口跟着疼了下，她看向顾宴开：“大叔，放我走。”
顾宴开牙根都碾烂，眼神腥寒的注视着林言那张精致小巧的脸蛋，似乎想要用目光将她吞灭。
林言想到弟弟，想到苏眠，狠下心：“我不想跟你走，放过我。”
顾宴开浑身的力都像是被人连根拔起，陡然间便失了方寸。
他眼睛定定地扫在林言面上。
周笙在旁呛道：“你听见了。”
何其嘲讽。
这句话，原本是顾宴开曾经说给周笙的。
如今却反了过来。
有一种林言要彻底脱离自己掌控的恐惧在他身体里蔓延，可天性的骄傲又令他不愿显露半分。
他指骨松绑，一点一点将那捧已经被自己攥到发紫的手腕轻轻抬离。
林言还以为他终于心软。
刚想下车，却突然又感到一阵猛烈的束缚。
所有人都低估了顾宴开的偏执。
就如他所说，只要是他想要的，在这世上，就没人能拦的住。
“林言，无论你心里怎么想，你都只能属于我。”
他蜷紧掌心，比刚刚更加用力，也更加笃定。
“除非我死，否则，我不可能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说完，他顶开车门，走到周笙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脖领，猛地甩在车边：“你以为把她喊来，我不敢把你怎样？你以为，她能拦得住我想要做的事？”
“你太小看我了。”
“……”
一拳挥过，周笙嘴角便溢出血来。
顾宴开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