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一把拉起先前被踩住头颅的女子,“梁大人,下跪的人,是保护不了自己所珍视的一切的。”
梁宇眼里写满迷茫,眼眶中满是血丝和泪水。华胥拍了拍他=她的肩膀,“即使作为一个女子,你也是一个真正的兄长,但梁轻,你不要忘了自己究竟是谁。”
他一把扯起还在无声哭泣的张利,脱去张利身上的外衣,塞在张利的手里。华胥对着低头抹眼泪的梁辰甩了下头。
随后拍了拍张利的肩膀,轻声对张利说,“深爱之人的眼泪,应当让你握紧拳头,站直腰杆。”说完,华胥就离开了诏狱。
前厅之中,太子和三皇子坐在左侧。沐临秋推着月乌仄在右侧,沐临秋将月乌仄推至和一个太师椅齐平的位置,自己坐上太师椅。
她拍拍手,“给两位殿下上茶。”一个锦衣卫低头应是,太子轻笑一声。“沐大人,你想知道什么?”
沐临秋今日没有穿巡抚官服。而是穿着那身黑白正法袍,她坐在位子上轻轻拿手指敲击着太师椅。她笑着说,“太子殿下,请问一下。花名账上的记载,你作何解释?”
月逸风听见后,并未开口,直到有两个锦衣卫端了两杯茶水进来。月逸风和月正玄同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随后他把茶杯一放,“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沐临秋笑了笑,“那安林客栈的血案呢?”月逸风不甚在乎的摆摆手,“难道沐大人还没推断出来?”
沐临秋轻哼一声,“六殿下的党羽,御林军副将和七名御林军,加上太子殿下或是三皇子殿下的两个下属。我原以为,他们用梨花弩作案杀人,目的就是为了。”
沐临秋从怀里掏出花名账,“这个。而那十名高官皆是太子殿下的党羽,三殿下原本就准备将十名高官的家眷全部灭口。但是户部尚书,背叛了太子殿下。为了家眷的姓名,将东西交给了三皇子,认为这样,能保住自己的家眷。”
三皇子喝完一口茶之后,并没有放下茶杯,而是轻轻的拿着杯盖轻擦茶杯口。听到这里,抬头看了看沐临秋。
月正玄开口道,“不错,加上老六告诉你的,推断的差不多了嘛。”
沐临秋笑笑,“是吗?不过还是有些更隐蔽的东西啊,那十名既然都投靠了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