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傻小子,让你稳着点放,你是想把自己抽干吗?!”
“越师傅,我想帮到尘君和哥哥,不过是一些血,很快就能恢复了。”
鲜红的血不断流淌,直至灌满容器密封,重整后的地下实验室,豢养死侍的巨型鱼缸拆除,幽暗的灯光变得明艳温暖,金属真空舱内摆满了类似的金属容器,里面放着两位皇血近期努力献血的成果。
“稚女!你就算是皇血也经不住这样造,停下停下!”
“善涞啊,抽我的血吧,我的血统可是原装货!”
上杉越一脸心疼地看着源稚女,那张柔弱的脸,随着血液大量流失变得惨白,他按住傻孩子的手,挽起袖子伸到嬴善涞面前,态度带着几分哀求之意。
“稚女,足够了,你去休息。”
“是。”
嬴善涞为源稚女封住伤口,转而将抽血装置放在上杉越动脉处,弑神之日将近,她要为自家孩子准备一切需要的媒介,只能先委屈委屈两位抽血泵了。
源氏重工,醒神寺。
冬雪愈发大了,披挂着黑色幕墙的钢铁巨兽,蒙上一层不散的白。
白皑皑的雪线,割开东京都的咽喉,银色的雪道,像是喷涌的血液汩汩流下,溢满银装素裹的城。
露天平台上铺起一层薄雪,潺潺流水结成冰,围绕着最中心,雪花肆意洒落,连个遮蔽风雪的设施都没有,蛇岐八家在某些地方,真是过于刻苦了。
“源君,你们家族的晨会,什么时候变成六点半了?”
厚重黑色木门铲开白雪,古奥威严的黄金瞳环视全场,嬴淮尘抬头望向暗沉的天幕,天还没亮就要上班,源君真是努力啊。
“尘君觉得困吗?那我们回去”
绘梨衣小心搀扶着少年并不虚弱的身子,上杉家主很少参加家族会议,以前都是橘政宗与源稚生哄着才会到场,今天好不容易来一次,她的心思也没放在晨会上,有尘君和哥哥做决定,她乖乖旁听就好了。
“绘梨衣,不可以哦,今天的事情比以往都要重要,你也需要认真听,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
嬴淮尘温柔抚摸着女孩的小脑袋,笼中的鸟儿离开牢笼,迟早会了解绚烂的世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