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也联系到了几个县里的老板,有几条比较稳定的运输路线确定下来了,只要把车买下来,立马就能接到送货的单子。”
说完这些,王先鹏又详细地说起每天大概能跑多远的路程。
按照这样的运输量,大概一个月能接多少运货单子,还有自己跟另外两个合伙人之间的关系,方方面面都介绍得清清楚楚。
王勇军听着王先鹏这一连串的计划,一时间有些发懵,伸出五根手指不停地搓着额头,眉头也皱着,好像一时间还没能消化掉小儿子说的话。
只有陈桂英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大货车不便宜吧,就算是二手的,那估计也要几万块钱吧?”
王先鹏沉默了一瞬,随后说道:“这二手的东风卡车,价格已经谈下来了,只要二万六。”
“你出多少?”王勇军皱着眉头问道。
“我们三个合伙人是平分的,到时候赚了钱也是一起平分,每人出八千多。”王先鹏回应。
王勇军又下意识摸以前装烟的口袋,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一下子就被一股沧桑的气息给包围了起来。
“那也贵。”王勇军只是简短地说了三个字。
别说八千了,就算一半,四千块钱,王勇军去年一整年都没有赚到四千。
八千,够王晓燕读完三年初中,也完全够他们家一整年的开销,甚至还有余。
王先鹏声音说得轻飘飘的:“我想办法借一借。”
王勇军没有说同意,也没有反对,眉头紧锁。
陈桂英态度明显,她眉头一皱,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地说:“你不要折腾了,烧砖厂的单位怎么就不行呢?”
“你去是去管理的,又不要你去烧砖,工作又轻松,多安稳的一份工作,干嘛非要去冒险搞这个跑货运的事?”
“去跑货运,开大车辛苦累人,还危险。”陈桂英苦口婆心地劝说,“听我的,你现在就跟那边领导好好说,就说自己还愿意接受分配,继续去厂里上班。”
王先鹏面无表情,脸色刚毅,一言不发,那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王勇军和陈桂英,打心底里都不赞成他去跑货运,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念叨着让他去烧砖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