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居家的样子。
“来临城不过月余,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云昭没理会。
谢景墨似乎也没期待她会回应。
“看来,临城倒是把你养的不错,比走的时候,胖了,想来你心中是不是挺后悔,早该走的,是吧?”
“不过现在来也不迟,听说于涛对你不错,这次病患他特意上书去京中嘉奖你,京中那人给你求了个官,想来圣旨很快就会下来,恭喜了。”
云昭没觉得喜。
眉头反而缓缓的皱紧。
片刻后。
云昭让谢景墨换一只手。
期间田英醒了一下,不过又很快沉沉睡去。
满是药味的屋子里,只剩下云昭的淡淡的声音,“为什么不说?”
谢景墨知道她问的话,“说什么?”
云昭收起手,没再问。
她站起身去抓药,熬药。
谢景墨还在板凳上坐着,等药都熬好了,谢景墨喝完后。
云昭才淡淡说:“今晚你可以睡个好觉了,药里我放了安神的中药,另外,作为你此刻的大夫,我需要告诉你,你的伤是所有人里最重的,
你之前断骨的地方一直错位,所以才导致你深夜痛感加剧,如果不治疗好,这些病痛会伴随你一生,并且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治疗不佳的前提下,你无法再拿枪。”
谢景墨依旧坐在矮凳子上。
他借着药房里的烛火看向云昭。
他脸上没有一丝应该有的惊慌。
只有淡然。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云昭叫醒了田英,让她回房去睡,而后,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田英走的时候,谢景墨还坐在那里。
双手伸长,垂在腿上,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意。
田英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次日。
云昭起了个大早。
有些药,临城没有,她去了一趟山里。
回来的时候,段嘉飞在城门外等。
“怎么去这样久?我差点要去找你,如今开春,山里野兽多,你若再乱跑,被野兽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