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好。”
可白沙沙却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沈慕寒,你凭什么现在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不管怎么来说,你好歹是念念的亲爸,你凭什么可以当甩手掌柜不管不顾的?”
“当初可是我自己坐月子照顾念念,你又去哪里了?”
亏得白沙沙能够厚颜无耻地提起这回事。
孩子的抚养费,我每个月按时按点的打过去。
除此之外,我考虑到白沙沙一个人在青州市,恐怕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照顾她,我特意给白沙沙还在老家的爸妈打去电话通知情况。
白父白母却觉得,白沙沙做的事情丢人现眼,根本就不愿意认他们的这个闺女。
无可奈何之下,我便自掏腰包,替白沙沙请了月嫂照顾。
谁成想,白沙沙的脾气火爆,她不止一次地对我请回去的月嫂非打即骂,显然是把那些请到家里做事的月嫂当做是我,肆无忌惮地欺负。
也正因如此,我后来再请月嫂,花的钱也是越来越多。
我工作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私房钱,也差不多全都花在了白沙沙的身上。
说到底,我已经够尽职尽责了。
偏偏是白沙沙根本就不满足。
“白沙沙,你没必要一直翻旧账,我也没打算和你再去回想从前的事情。”
“我实话跟你,这位是苏怡安苏律师,我特意请她过来,就是为了跟你打离婚官司。”
我不再兜圈子,单刀直入地挑明情况。
说着话的同时,我扭头看向一旁很是无辜的苏怡安。
“苏律师,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这里没有别的事情,您先去忙吧。”
我赔礼道歉地低下头。
苏怡安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她先是摆了摆手,勉为其难地挤出一抹笑容来:“没事。”
但为了避免白沙沙继续揪着她不放的,苏怡安拿起自己的随身物品便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事先苏怡安也是听说过关于我的谣言蜚语,但今天苏怡安亲身感受到白沙沙的霸道不讲理,兴许会彻底改观。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