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习武,耍什么剑?”
姜杏忍不住提醒:“剑和贱,同音不同意,二妹妹自行体会吧。”
她冲贺娴招了招手,小姑娘蹦蹦跳跳过去,两人牵手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贺娴才想起来,那张《太极剑法》还在自己手上,于是折返回去,塞进贺妍手里,叮嘱道:“这可是三哥、四哥的宝贝,二姐姐务必转交给他们。”
贺妍空欢喜一场,恨不得把那张纸撕碎揉烂。
她正焦躁烦闷,忽听姜杏柔声问候:“大姐回来了?”
贺妍抬头,就见贺环神色慌张匆匆从院中经过。
她一指贺环的裙子,好奇地问:“大姐,你裙子……”
别看贺环年龄最长,却最实诚。大概是心虚,她慌忙两手捂住裙摆,不等解释已经满脸通红。
姜杏:“大姐这条裙子很好看,花色淡雅,很衬你的气质。”
贺妍皱眉:“……怎么那么皱?”
贺环不理她,把垂落的发丝掖到耳后,继续往回走。
贺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指着贺环的脖子惊呼:“大姐脖子怎么了?怎么那么多包?”
贺环脸刷一下变得通红,支支吾吾道:“蚊子,蚊子咬的。”
贺娴紧皱眉头,“都秋天了,还有蚊子吗?”
姜杏拽着贺娴的胳膊,一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捂住了她的嘴。
再问下去,贺环又惊又羞,别再晕过去。
她问道:“秦大哥走了吗?”
贺环尴尬地点头,匆忙一指东跨院,逃也似的跑走了。
贺妍纵然再后知后觉,终于也明白了。
秦达用一封假书信安抚下她,却调虎离山把贺环叫出去告别。
贺环一脸羞态,褶皱的裙摆,脖子上的吻痕,所有的一切,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贺妍气得发疯,跺脚发了好一通脾气,让马佩芳给拉走了。
姜杏搭着贺娴的肩膀,两个人目送那母女俩离开。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击掌。
贺娴:“大嫂真聪明,我都没跟你说明,你居然都猜透了。秦大哥说,咱们陪着演这一出,以后他跟大姐一定会感谢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