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人欺负她,便过来替妹子出气。
原以为,能欺负自家妹子的女人,必然是膀大腰圆、粗俗蛮横的男人婆,谁知杏林春崭新的金字招牌下,站着的却是一位年纪轻轻,乌发粉面的小娘子。
光听她的声音,娄金山都觉得身子酥了半边,此时看见姜杏的长相,更是被挪不开眼。
他上下左右打量姜杏,看傻了一般。
姜杏猜到他是谁,没好意思当众发作,羞怯地偏头避开,看向别处。
“哥,你倒是说句话呀,难道不替我做主了吗?”娄明珠急得跺脚。
娄金山看也不看她,一甩袖子,敷衍道:“急什么,你的事儿一会儿再说。”
一旁的胡师爷见状,殷勤地凑上来献计:“县令老爷,这位娘子姓姜,开铺的市籍已经盖章审批,尚未发放。”
最后四个字,胡师爷抑扬顿挫,语气拿捏,直接递到了娄金山的心坎上。
娄金山脸一沉,故作严肃道:“药铺生意关乎百姓生死,此乃大事,不容一丝一毫疏忽。回头把杏林春的市籍档案递送到我案头,我亲自审核。”
娄金山说完,努了努嘴,示意胡师爷前去传话。
他弯腰步入乌木轿子里,放下轿帘隔着侧窗,观察着姜杏的一举一动。
“这小娘子,举手投足皆是风流,也不知嫁给了何人。”
娄明珠在一旁递话:“她男人就是新晋的函使,贺咫。”
娄金山哦了一声,甚是惋惜:“如此标志的小娘子,竟然嫁给一个送信的?”
娄明珠脸色不悦,“贺咫地位虽低,但是长得好啊。”
娄金山并不否认,道:“穷人自认有傲骨,认为以色侍人是侮辱,实乃迂腐。殊不知,老天赐予他们绝色皮囊,便是让他们用外貌换取好日子的。听你言外之意,看上那个姓贺的男人了?”
娄明珠心里腹诽,却没表现出讥讽,忙顺杆爬,“哥哥帮我。”
娄金山抻了抻官袍,嗯了一声,似有为难,却又一脸正气,道:“我们乃一母同胞,自然会帮你的。回头他们和离,你把姓贺的养为面首,我把这小娘子置为外室,两全其美,各得其所,岂不美哉。”
娄明珠一脸得意,“如此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