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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杏还不放心,又问:“渤海县的衙役们都被姓娄的调配,赵彦手里的捕快,也有跟他异心的人。如何做到万无一失?”
贺咫小声宽慰:“赵彦已经提前密信郡尉,上头派了人手过来。否则我也不敢拿你的安危去赌。”
这么一说,姜杏松了口。
两人手牵着手,假装情深意浓走在最后,进了寺门,有小和尚迎上来引路。
两人一路无话,进了大殿,磕头上香自不在话下。
等一切结束,贺咫提出要走的时候,一个老和尚上前拦住去路。
那人双手合十,念一句阿弥陀佛。
贺咫知道,好戏要开始了。
他双手合十回礼,那老和尚拧眉打量他好半天,皱着眉说道:“施主印堂发黑,不日恐有不测。”
贺咫假装被吓到,忙问破解之法。
老和尚一指院外厢房,道:“老衲不才,可免费帮施主破解。只是做法需一个时辰,且不能有外人打扰。”
贺咫担忧地看了眼姜杏,假装犹豫不决。
老和尚道:“殿后厢房,已经备下茶水糕点,专门供女眷们稍事休息。佛门净地,施主大可放心。”
这么一说,貌似没有拒绝的理由。
贺咫假装担心,亲自把姜杏送到后院厢房,看着她安顿好之后,才跟随老和尚去了所谓的厢房破解厄运。
那老和尚东拉西扯半天,始终没有切入正题,就在贺咫假装发怒,起身要走之际,他燃起一炷香,在贺咫面前晃了晃。
贺咫两眼一翻,瘫软晕死过去。
老和尚撇嘴冷笑,起身出了厢房,疾步走到大殿中,附在闭目打坐念经的娄金山耳朵边,低语几句。
娄金山挥一挥手,等老和尚退出去,他又念了一遍经,这才起身去往后院。
老和尚识趣地招呼众弟子,让他们都到前院守候,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踏进后院半步。
娄金山熟门熟路推开房门,预料之中撞上一道如清新小鹿般羞怯迷人的视线。
“小娘子求子,算是来对地方了。娄某不才,愿替神佛帮你。”
姜杏战战兢兢地问:“怎么帮?”
娄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