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搜罗了去,假装是自己的那个,遮人耳目,对不对?”
他冲众人点头,“让人到后宅一搜,便可真相大白。”
族长站起身,准备亲自去。
姜诚祖抬手拦下,“这等琐碎,何必劳烦族长亲自出手,随便找两个人去就是了。”
于是,他冲贺咫点头,贺咫会意,随便找了两人做陪,匆匆去了后宅。
不大会儿,果真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冠出来。
交由长老们过目,果真如姚婷玉所言,她手中那枚,刻着“途安”二字;而从后宅搜出来的,刻着“诚祖”二字。
姜诚祖:“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姜途安自知无力翻盘,索性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她当年就算没有落入土匪之手,又能如何。谁知道这二十年,她一个女人,想要活下来,有没有委身过别的男人。她清白不清白,只有她自己知道。”
“争辩不过,便要造谣?你这个蠢货。”
姜诚祖抄起桌上一个茶碗,用力砸了过去。
姜途安躲闪不及,额头被重重砸中。鲜血顺着额头,淌了半张脸。
他匍匐在地,狞笑着大喊:“女人最会骗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什么样的鬼话她们说不出口。大哥千万别信她,毕竟咱们才是一脉相承的骨肉至亲,不要被个女人挑拨离间,反目成仇。”
姜途安巧舌如簧,一边说一边望向在座的众族人,试图拉拢簇拥。
果然有人窃窃私语,试图帮他说话。
他见有成效,索性看向姜杏,一只眼里满是讥讽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