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业,难道要拱手让人?
她不甘心,吵过闹过,甚至以死相逼。
当然并不是自己死,而是吓唬许渝道,敢把那小子接来,她便要他们父子同归于尽。
可许渝道铁了心,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把人接到了京城。
他当着家里众仆从的面宣布,许昶是家里的大少爷,并且就安置在他书房隔壁的跨院。
他以为不让许昶入后院,就能护着他?
柳祎绥冷笑。
后宅可是女人的天地,如果让他一个初来乍到的继子得势,那她柳祎绥这么多年不是白活了。
短短一个月,她变着法地为难许昶。命人暗中把他房里的被褥换成柳絮做里,看着厚实却一点都不保暖。让厨娘在他的饭菜里做手脚,连着闹了好几次肚子,随便一个水土不服,便能搪塞过去。
诸如此类的小把戏,不胜枚举。
可许昶毕竟已经成年,小打小闹根本动摇不了他。
柳祎绥假借关心,冷不丁过去看望,只要许昶不在读书,便要借故惩罚。
今日大雪,柳祎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他只着单衣,在雪地里罚跪。
府里上下都是她的人,许昶单凭一张嘴,百口莫辩。
柳祎绥认定了许昶只能吃哑巴亏,转身得意洋洋回了后院。
谁知,许昶也是个狠人,堂堂一个举人老爷,身着单衣直接跪在府门口,任人指指点点,却毫不在意。
柳祎绥知道,她碰上硬茬了。
起初嬷嬷过来禀告,她大发雷霆,“让他去跪,想以此丢我的人,败坏我的名声,老娘不怕。冻死他倒好,省了许多烦恼。”
两个时辰过去了,许昶依旧跪在大门口。
柳祎绥有些慌了。
她冲嬷嬷使个眼色,让人去劝。
谁知,嬷嬷刚到门口,便见许渝道散朝归来下了马车。
她亲眼看着许昶跪在地上,扯着许渝道的衣角,哭哭啼啼认错。
又看着他两眼一翻,昏倒在许渝道面前。
嬷嬷暗道不妙,扭头就往回跑。
谁知,她刚进门,就被许渝道给叫住。
“想要通风报信,回头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