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想办法和离,重新为她挑选一门合适的姻缘。”
姜诚祖:“小婿虽是白衣,倒也是名门之后。”
“哦,说来听听。”
“之前宁王麾下有一贺骑尉,不知您还记得吗?”
燕王眼前一亮,“当然记得,他们父子十分骁勇,为人也可靠。只是运气不好,卷入了那场漩涡。”
姜诚祖点头,“小婿便是贺家之后,名唤贺咫,如今在齐阳郡武所当差。”
燕王一听大笑起来,“如此看来,也算是自己人了。既如此,回头把他调入京城,重新安排差事吧,免得他们小夫妻分隔两地,日子煎熬。”
姜诚祖重重拍手,高声道谢:“谢王爷体恤。”
他垂首冲女儿使眼色,姜杏忙两手叠在腰间,冲燕王道谢。
燕王挥挥手,径直往外走去。
姜杏心里七上八下,望着燕王的背影,咂摸着他刚才那番话,心里又雀跃起来。
就这样,腊月初八那日傍晚,贺咫风尘仆仆进了京。
姜杏为了早些见到他,用过午饭之后,便让齐海、石鎏两人陪着去到城门口相迎。
眼巴巴从日上中天,等到金乌西坠,就在她以为今日就要落空之时,远远来了一队人马。
石鎏站在车辕上远眺,离着老远便认出了贺咫。
“大小姐,姑爷到了。”
他这一句,惹得姜杏心头颤了好几下,忙撩开轿帘探出头去看,只见贺咫突然策马出了队伍,向这边疾驰而来。
他也认出了姜杏。
踏雪马蹄带起的雪雾,让眼前情景像是做梦一般。
姜杏跌跌撞撞下了马车,朝前飞奔而去。
贺咫在她前方不远处下马,不及停稳,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她抱进怀里。
两个人紧紧相拥,恍若做梦一般。
有人吹响口哨,高声调侃。
姜杏脸一热,方才想起自己失态,忙推贺咫。
贺咫纹丝不动,反而用力一收小臂,把她整个带入怀里。
一撩玄色斗篷,堪堪把姜杏从头罩住。
他换了新装扮,亮银环锁甲,玄色斗篷,长筒的牛皮靴,看上去飒爽英姿,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