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
这话怪怪的。
姜杏嘟着嘴,小声道:“你别这么说,好像我是红颜祸水,绝世妖妃一样。我可没那么坏,也不会怂恿你与世人为敌。”
贺咫:“我就这么一比方,你理解我的心意就好。”
他捏住了姜杏的手,薄茧的指腹在她掌心轻轻打转。
“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是你以后不许再瞎猜,不能遇见一个别的女人,就觉得跟我会牵扯不清。我贺咫可不是花花公子,我应付你一个考官都力不从心,可没空再看一眼旁人。”
他的话似暖流,涤荡在四周。
姜杏没出息地恍惚起来,灵魂仿佛已经出窍,漂浮在空中。
她忘了说话,忘了回应,只是忍不住微笑。
直到贺咫欺身靠近,在她耳边哑声问:“娘子,你说我算不算好男人?”
“……”
“难道不算吗?”
“有一丢丢算,但……”
“但是什么?”
嗷呜,屋外窗下一只猫咪突然嚎叫一声,把姜杏的神思唤回来。
她眨了眨眼,望着上方的贺咫,收敛笑容,正色道:“咱们成亲日子尚短,如今既没有儿女牵绊,也没父母养老重任压肩,更没到七年之痒。没有一起经历过艰难,根本看不出人品如何。所以,你好不好,有待考证。大约要等好久,我才能告诉你答案。”
她讲得一本正经,贺咫突然觉得,这个考官太认真太严肃。
怎么办?
唯有取悦,让她开心,体会人间极乐,才能给他评个高分。
贺咫立志要当个好男人,怀抱十二万分热情,小心翼翼,极具耐心,奔赴一场大考。
…
“娘子,这样算好男人嘛?”
姜杏白他一眼。
哪有人在关键时候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不算嘛?那我今日歇了,改日再考。”
姜杏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哑着嗓子道:“今日小考,还算优异。综合评价,待日后汇总每一次小考,再做定论。你确定这次要缺考?”
贺咫:“……”原以为以退为进,就能拿捏住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