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支支吾吾,抬头看向马佩芳身后。
马佩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贺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
刚才那番话,也不知他听到多少。
从他铁青的脸色,盛怒的双眸判断,他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从老太太秘窖偷东西的事儿。
马佩芳吓得浑身发抖,抽抽噎噎先哭起来。
“落回是什么东西?”贺咫一把揪住马佩芳的衣领,把人拎了起来。
“什么落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他是我哥哥,按理来说,你应该唤他一声舅舅。竟敢殴打他,你……你不要太狂妄。”
马佩芳恶人先告状,试图混淆视听。
姜杏跟贺娴一路跟着马佩芳出来,见贺咫把人拿下,忙挺身站了出来。
她说:“落回是一种毒药,食用之后会让人浑身无力,神志不清,甚至昏迷。”
仔细一回想,这些症状跟祖母都相符。
贺咫两眼血红,一把揪住马佩芳的衣领,把人举了起来,“毒妇,你竟敢给祖母下毒?”
“我……不是……你们别误会……听我解释……”
马佩芳语无伦次,一边试图安抚贺咫,一边试图让马长风快跑。
只要马长风逃脱了,她便可以自由编排瞎话。
贺咫扬了扬手上握着的绳子,咬着牙道:“你们兄妹俩今天一个都跑不掉,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怎么说。”
他一手一个,拎着瘫软无力的马氏兄妹,进了后门。
贺家中厅。
或坐或站或跪,挤了满满一屋子人。
马长风和马佩芳兄妹俩,跪在地上,不时向人求救。
贺凌、贺权、贺尘三兄弟怒目而视瞪着他们,谁都不做回应。
韩仪乔站在最后,默默地看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