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咫:“自古投毒都是重罪,即便没有致人死亡,也会判秋后问斩。”
姜杏、贺环异口同声道:“报官吧。”
马佩芳敢对贺老太太下毒,谁敢保证她不会对全家下毒。
马佩芳一听,慌忙辩解:“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那玩意有什么毒性,只是以为让老太太忘记些事情,并没想置她于死地。还有福嫂子,我也是一时害怕,才让我哥把她弄走的。其实,我也怕呀。”
坏人绞尽脑汁,不如蠢人灵机一动。
马佩芳自认聪明,却从第一步起,一步错步步错,逐渐滑向深渊。
大房几个子女,态度坚决,誓要严惩。
二房几个子女,面面相觑,十分为难。
贺凌出面求情:“我母亲历来糊涂,她定是听了别人的谗言,一时脑热才走了错路。大哥大姐高抬贵手,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再给她一个机会吧。”
马佩芳磕头如捣蒜,嘴里喃喃求着:“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绝不再犯。”
贺凌冲身后一摆手,把两个弟弟拉过来,齐刷刷跪了下去。
三人齐声哀求,跪地磕头不止。
马长风见状,立马不情愿起来。
“你们都替母亲求情,合着到最后要我一个人担责任啊?你们还有没有良心?我马长风到哪里不能挣钱,何至于趟这个浑水,落下这个骂名。”
他扭头指责自己的妹妹,“还不都是因为你,说自己嫁进贺家几十年,到头来依旧不得老太太信任,一心想替自己出口气,我才心软帮你的嘛?怎地,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想让我做替罪羊?没门!”
马佩芳好不容易要说动贺咫了,瞬间又被马长风给按到谷底。
她气得双眼通红,赌咒发誓:“天地良心,我真是受人蛊惑,一时糊涂才犯了错。那是咱们贺家的东西,我怎么舍得给外人,还不是他……”
她抬手一指马长风,骂道:“都怪你不务正业,整日找我借钱,我手头也不宽裕,才会听了你的鬼话,从家里偷东西往外卖。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上次被老太太察觉。”
她怯懦看向贺咫,满脸委屈地说:“我吓得寝食难安,问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