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由更可恶。
这跟拿锥子在她心上用力猛戳,有什么不同。
原以为很多年过去,故人旧事都随日子淡了。谁知此时被人提及,依旧让她浑身紧绷,呼吸困难,仿佛那些事就在昨天,刚刚发生一般。
李珠儿脸上的笑容僵住,像隔夜的冷硬米饭,硬邦邦、干巴巴,瘫在脸上,抠也抠不掉。
刘亭长啧了一声,神情复杂,分不清是替她惋惜,还是讥讽嘲笑。
他说:“看来是真的,你跟我说说,那位世子爷长什么样子,多大的威风,死的时候多大年纪?我都活半辈子了,见过最大的官,也不过是个县令罢了。”
李珠儿没兴趣跟他八卦,起身回屋了。
望着她的背影,刘亭长眼中的得意,毫不掩饰。
摸爬滚打半辈子,还能被个老鸨儿给拿捏住?
笑话。
李珠儿浑身发抖,已经没了待客的力气,偏刘亭长不肯放过她,跟过来急吼吼从后边把她抱住。
“哭什么,不都过去了嘛,以后我罩着你,保管在栖凤镇这一亩三分地,没人敢欺负你。”
刘亭长说完,不管不顾拉扯她的衣裳,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
李珠儿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任其妄为。
如果她是男人该多好,那就跟他硬碰硬,大不了一死,再也不用受这种肮脏气。
…
一刻钟之后。
刘亭长神情餍足,一边穿衣裳一边叮嘱:“函使的差事,就给贺咫了。你先别往外说,等秋收过了,我亲自去贺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李珠儿背对着他,没有回应。
刘亭长扭头看一眼她雪白细腻的后背,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
“别闹了,我累了,困着呢。”李珠儿的声音黏腻含糊,勾得刘亭长两腿又一阵发软。
他嘿嘿傻笑两声,给她掖好被子,“那你先睡,我去把各村的里正召集起来开个会。眼看就要秋收了,他们睡觉都得给老子睁着眼睛,要是让青峰岭的土匪把粮食抢走,我这亭长也别干了。”
历朝历代,收粮食都是天大事儿。
尤其是今年,换了新郡守,格外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