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的圈套。仗着怀了贺家长孙,拿捏咱们呢。答应了她,可就上当了。贺凌,你不能答应,我倒要看看,她能出什么幺蛾子。”
一直沉默的贺臣津,突然开了口,“住嘴!”
马佩芳:“你让我住嘴?贺老二,连你也想造反?”
贺臣津:“这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儿,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马佩芳:“怎么能叫掺和呢,我是他娘,我管不得吗?”
贺臣津无奈地叹气,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马佩芳不解气,朝他后背捶了好几下。
贺权、贺臣上前把她拉开了。
贺凌突然大喊:“求求你们,都别闹了,让大嫂把话说完,行不行?”
众人目光重又汇集到姜杏身上。
贺凌哈着腰,急切又担心地看着姜杏,“仪乔她提出什么条件?大嫂快说。”
姜杏:“你们成亲礼数不周,既没有大媒,也无婚书,这是她心结所在。如今想要医她的心病,起码要补上婚书吧。”
贺凌眼前一亮,“就这么简单?”
姜杏点头。
贺凌:“这好办,我这就托人写一份不就得了。”
他喜滋滋就要往外走,却见姜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道:“不用麻烦去外头找人了,我已经照仪乔的意思拟好了,你如果同意,签上名字即可。”
贺凌脚步顿住,迟疑着从姜杏手里接过那张纸。
匆忙扫了一眼才想起来,当初读书识字的时候,他都是跑到外头爬树掏鸟蛋玩,这单薄的一张纸,不过区区几十个字,竟认不全。
贺凌讪讪把那张纸递给贺咫:“大哥帮我念一念。”
贺咫接过他手中的纸,先扫视一遍,扭头看向姜杏。
姜杏冲他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可眉梢眼角藏满了小得意。
不用猜,这法子定出于她之手。
虽然离谱,倒也解气。
贺咫同情地看一眼二弟,这才朗声读起来。
“栖凤镇韩家爱女仪乔,年方十九,受媒人作保,与栖凤镇贺家村贺家二房长子贺凌,缔结婚姻。聘礼十两,财物若干。鸳侣欢盟,良缘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