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斗嘴,手脚也没停下,一个连环飞踢,把那个脑满肠肥的家伙踹翻了好几个跟头。
贺咫一边打一边高声念。
“第一条,狗官娄金山调戏我娘子。老子让你知道,别人的女人不光碰不得,你连想都不能想。”
“第二条,世间万物,众生平等。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不把百姓当人看,说什么人矿?矿你妈头,如果没有渤海县五十万百姓,哪有你的好日子过。”
“第三条,做人别太贪。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却不懂。那么贺爷爷告诉你,怎么吃进去的,早晚怎么吐出来。这么浅显的道理,希望你下辈子牢牢记住。”
娄金山被打得满脸是血,很快意识到眼前这人并非普通人。
他一边躲一边求饶:“这位大侠,敢问尊姓大名,是何身份。娄某如有得罪,还请高抬贵手。他日必当重谢。”
“不必了,爷爷的姓名,也是你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能知道的嘛?高抬贵手?你横行敛财,贩卖人口,私自挖金的时候,有没有对那些人有过怜悯之心?要不是我早有防备,刚才就被你的人给迷晕毒哑,扔进矿洞里了。你这样的败类死有余辜,这辈子算是走到头了,还谈什么谢不谢的。”
娄金山气喘吁吁,瘫软在地上,连躲的力气都没了。
贺咫踢打在他身上,像是打在沙袋上一样噗噗作响。
赵彦看火候到了,这才带人冲进去,好歹是把贺咫给劝住了。
贺咫气鼓鼓出了厢房门,先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
见姜杏在廊下站着,小跑着到了她跟前。
“娘子,你没事吧?”
姜杏笑道:“我没事,他有事儿吗?不会让你打死了吧?”
贺咫失笑,得意洋洋道:“他没事,死不了,我有分寸,没打他的要害。”
姜杏打量他,“你呢?没误伤吧?”
贺咫摇头,“没有,刚才老和尚想把我迷晕,幸亏我早有防备,提前闭气,装晕骗过他们。”
姜杏:“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是不是没有咱们的事儿了,可以走了吗?”
小夫妻准备跟赵彦告别,谁知赵彦神秘兮兮,把他们两人领去了一间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