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途安拼命了。如果那样,咱们两也活不到现在。”
这是一个左右为难的决定,选择了忍辱偷生,便要饱受煎熬,此后多年几乎都陷于噩梦之中。
如果选择了跟恶人拼命,毫无意外会当场丧命,却又可以解脱,一了百了。
没有对错,只有选择。
姜诚祖:“那咱们今日旧账新账一起算,让姜途安血债血偿。”
三人说着深仇大恨,可同仇敌忾的感觉,让人温暖又振奋。
姜杏突然问:“爹爹是家中独子,都要服役,为何姜途安却不用?”
姜诚祖:“他身有残疾,左眼是棠梨花眼睛,几乎失明,因此不用服役。”
姜杏哦了一声,突然惊呼:“娘,难道这就是你躲在梨花寨的原因?”
姚婷玉有些傲娇地说:“梨花克他,我以为咱们躲在梨花寨,他肯定不敢来。”
姜杏惊呼:“他果真没来。”
姚婷玉惋惜地叹口气,“你爹爹也没来。”
错过了这么多年,怎能不惋惜。
只是这个牵强的理由,未免让父女俩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