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雨晴和楚晚云齐刷刷地双眼一亮，异口同声地说道：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然而，下一刻，楚晚云和潘雨晴就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张源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点得意忘形，口不择言了。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又吃了一块水果后，起身便朝楼下走去。
楚晚云和潘雨晴反应过来后，立马气鼓鼓地说道：
“张源这家伙真是个坏蛋！”
楚晚云也附和道：
“没错，想得还挺美的，哼！一张嘴想吃两口饭，也不怕噎死。”
张源装作没听见，快步下楼，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溜得快。
他走到楼下，招呼黑桃准备车子，随后潘雨晴和楚晚云也跟了下来。
三人一车，直奔分公司而去。
到了分公司，张源带着潘雨晴和楚晚云径直走进会议室。
三名经理早已等候多时，见到张源进来，立刻站起身，恭敬地打招呼：
“张总好！”
张源点了点头，示意大家坐下。
整个会议开了也就20分钟左右。张源首先跟三名经理确认了接下来要紧急做投标文书的事情，并详细说明了投标的项目以及具体的预估资金。
他要求三名经理在两天之内把投标文书做好。
三名经理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其中一名经理忍不住说道：
“张总，两天时间想要做好投标文书，这这不太现实吧？投标文书，尤其是想要做得品质好一些，那可是好几本书啊，每一本可能都有大拇指那么厚，甚至是两个大拇指那么厚。想要完成这么多内容，得多少员工和总策划啊？两天时间真的是太艰难了。”
张源听完，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
“你们三个这脑子应该换一换了。不要太过于追求品质，虽然说追求品质没有错，追求质量也没有错，这会给你们带来很多忠实的用户。”
“但是呢，有些地方你越是追求这些，越容易成为别人的笑柄。”
“中标从来都不是因为你的招标文书做得好。你就算是复制粘贴上一堆垃圾，这一次我也要稳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