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喷出一口鲜血。
浑身差点儿散架。
人已经看不见了。
“抓回来。”方辰说道。
小塔尴尬一笑。
抬手往虚空一抓。
轰！
那刚刚飞出去的五婆婆瞬间又出现在甲板之上。
不过，此刻已经半跪在地上。
嘴角还有鲜血。
此刻，五婆婆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脸的惊骇。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她刚刚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不说。
居然连一点儿反应的能力都没有。
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小塔摆弄。
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也就是说，小塔想让她死，她就得死。
这怎么可能？
这特么的是什么手段？
到底得多强才能做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