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测试根骨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误判。
只见穆星眠金关开合,一道由浊气脏毒凝聚利箭从口中激射而出,他仅仅是轻微地晃动身体,就如同爆豆子般,响起了密集的噼啪声。
“孩子行一套桩架,适应一下变化”。白西陆眼神一扫,那道激射的毒箭就消散一空。
闻言,穆星眠立刻起身行桩,这套桩法名为浑元桩,为体力消耗最少的桩法,所以也是最容易进入放松状态的桩法。
他立正站好,身体挺直,后脑、颈部与脊椎成—条直线,抬右脚向右侧轻移半步,两脚分立与肩同宽,两手轻松上抬环抱胸前,掌心距胸口半尺到一尺的距离,两膝微屈,十指自然撑开。全身放松,两眼向远方平视。两手有抱球之意,头有上顶之意,两脚有下踩之意,背部有后贴之意。
桩架成,穆星眠只觉一阵轻松,炒豆子的声响更为密集,身体的僵滞之力冰消瓦解,内息如同一股清泉浸透全身,身心舒畅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声音刚出口,他就意识到师傅还在自己的身旁,脸色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就连耳朵也变得通红,就像是熟透的苹果。
“这不过是常有之事,不必因此事而羞赧,把你的羞耻心放到应该的地方也是修行的一环,今日的晨练你已经完成了,过来坐一会和师傅聊聊天。”
“好的,师傅”。穆星眠收桩定势后,规规矩矩地坐在白西陆身边,还特意在过来之前特意地掸去了身上的灰尘,整理了衣服的褶皱,真可以用正襟危坐四字来形容。
“你虽尚未拜我为师,但你我已有师徒之实,不必如此拘束。”
“弟子习惯了。”
“真习惯,还是假习惯?解除奴籍之事,你可曾知晓。”
“父母已然告知弟子,此等恩德,星眠无以为报”。说着话,穆星眠又要起身跪拜。
“坐下”。白西陆的语气十分平淡,但又带着不可置疑的意味。
这句话传入了穆星眠的耳中,他觉得是师傅有些生气,他就在想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对,才惹恼了师傅,但是又想不出来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在这种循环中陷入了缄默状态。
“你又在瞎想些什么,看样子我真得和你谈个明白,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