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抱抱她也好。四年了,还要多久我才能如愿?这条路太长了,我怎么有种看不到尽头的感觉?”
钟鑫看着他眼角一滴泪滑落,这被徒手取子弹都未流泪的铁骨汉子,竟然…
钟鑫走过去将他的头抱进怀里,“哭吧,哭了这场,就好好给我振作起来,大仇未报,现在,还不是时候。”
怀抱里的人渐渐颤抖起来,不一会儿,钟鑫衣服湿了。
封灿下午被军区医院叫回去做手术了。
累了一半下午,走进家门就瘫倒沙发椅上。
二舅妈叶琴从厨房出来,看了一眼封灿,冷淡地打了声招呼。
封灿妈听见声音从楼上下来,见女儿这样累,心疼坏了,忙让帮工张妈给她盛碗银耳莲子羹。
封灿摆摆手,“别管我,又累又烦。”
今天李冬雪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那个女人现在是彻底长开了,脸蛋儿身材无一不完美,让身为女人的都有点抵挡不住。
还有她身上种气质,淡漠疏离,眼光流转间,那散发出的冷意让封灿感到熟悉。 是了,周遂宁偶尔也会有这样的目光。
封灿皱了皱眉,她不允许他们之间还存在任何形式的牵扯。
“医院那边怎么回事儿,抓着你一个人使劲儿地折腾。不行就让你外公去跟他们说说。”
封灿妈不愿意女儿受累,作为院长的老父亲就是她们的后台。
封灿烦她乱出主意,“妈,那是我的本职工作,病人都躺手术台上了,不是我说不去就能不去的。”
“那让周遂宁去打个招呼?或者早点儿结婚,最好婚假产假一起休,你这段时间太累了,都瘦了。”
封灿又羞又恼,正要开口,门口传来一声嗤笑。
“还结婚,订婚都四年了,也没见那软饭团长上门几次。咱们封家没落到这个地步吧?被人软饭硬吃,还得上门去男方家催婚?小姑,这封家的脸皮,可要被你们母女俩轮着踩没了。”
只见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男子走进来,他一手揣裤兜里,另一只手臂搭着外套,懒懒散散吊儿郎当。
这正是封家老二的儿子封长留。
封灿最听不得别人骂周遂宁吃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