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寂寞。
李冬雪敷衍地打哈哈,转身回家忙活去了。
家里还有一大堆东西等着她收拾,实在不得闲啊。
晚上周遂宁过来,发现家里大变样了。
门口多了鞋架,墙上钉了一副挂钩,上面挂着钥匙和包。
另一侧在墙上钉了两个架子,一块木板放在上面当案板,各类调料都整整齐齐放在上面。
下面还有一层,煤炉子,桶,盆,归置得井井有条。
窗户也订上了素色窗帘,两层的帘子一层薄纱一层厚重。
出门都拉上,在家时则留外面一层纱帘子,透气又透光。
紧挨着窗户的是那张旧餐桌,擦得干干净净。一个瓷白的细口花瓶上,几朵粉色野玫瑰高低错落,优雅却又清新自然。
卧室墙边,一个木质沙发几乎与墙齐长。
背垫,座垫蓬松舒适,让沙发看起来柔软许多。
疲惫的周遂宁第一眼就爱上了,他越过李冬雪,径直走向沙发,坐下试了试座垫和靠背,夸道:“这沙发不错,躺得下人,不硌背。”
李冬雪递给他一杯水,“就只沙发不错?我可是忙活了一整天。”
李冬雪干活儿出了好多汗,下午打水洗了个澡,换上了那条黑色长裙,腰肢在长裙的修饰下更显纤细。
周遂宁瞧了眼她红润的脸蛋儿,没敢往腰上看。
这客厅她确实收拾得不错,遂点头,“很温馨,有家的味道。”
李冬雪高兴了,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勾起。
然而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周遂宁问了一个问题。
“你今晚吃饭了吧?”
李冬雪:……
尴尬的事儿,咱就让它过去吧!
李冬雪的情况一次比一次好,两周之后,她已经能够凭借自制力熬过晚上的那一场折磨。
周遂宁每晚过来,有时候衣服上还有草屑,看来是训练之后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
有几次他累得直接想躺下就睡,但还是坚持着等她平静下来才离开。
李冬雪看在眼里,心里十分感激。
这不,一好转,她就不愿意周遂宁这样劳累,她能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