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校尉之子,就连你叔父也不敢如此啊。今日看我不打死你这孽子。”
说完举手就要继续扇下去。不愿再看他当面演的苦肉戏,我赶紧拦住赵延:“哎!赵校尉且住手。”
听见刘辩的喊话,赵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诧异的扭头看向刘辩。迎着他看过来的目光,我继续说:“赵校尉可瞧仔细了,虽孤将其拿下,但并未伤及分毫,此刻他脸上的红肿可是赵校尉所致,与本皇子无关。”
听完刘辩的话,赵延当即就明白过来,知道刘辩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赵延懂得有的谈就好的道理,立刻就放开了赵泽,向刘辩行礼问:“可怜末将老来仅得这一孽子独苗,都被我宠坏了,不知殿下如何才肯放过这孽子?末将必竭尽全力完成殿下之吩咐。”
我换了个微笑的表情,慢条斯理的对赵延说:“这赵泽也是因不知孤之身份,才敢行凶,后来在知道孤之身份时便立即罢手,并且向孤赔罪,也算情有可原,并且他所带之人仅带棍棒前来,并不会致命,其罪并不当诛。孤适才也只是气恼吓唬吓唬他罢了。
但!前几日却有人胆敢派人真刀真枪的谋害于孤,那才是十恶不赦之罪,今请城门校尉至此,孤所为何事,不用与赵校尉明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