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的笑容,那笑容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发出一阵粗粝沙哑的笑声,笑声中满是得意与贪婪,接着说道:
“好说,好说!这女人要是能讨得寨主欢心,我在寨主跟前自然是更有面子,好处肯定少不了我的。只要我这边顺风顺水,你们这点事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往后稍稍就往后稍稍吧!不过,你们也给我听好了,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敢让寨主不痛快,哼!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们整个村子都鸡犬不留!”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刀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警告,吓得村长连连点头称是,身体抖如筛糠。
就这样,在恐惧与混乱交织的氛围中,今夜就这么煎熬地过去了。
当第一缕晨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山寨那冰冷阴森的地牢时,忆霖从混沌的昏迷中悠悠转醒。
他只觉脑袋昏沉,四肢无力,片刻后才猛地惊醒观望了周围。
只见周围弥漫着刺鼻的腐臭气息,潮湿的地面上满是青苔与污水,墙壁上挂着的火把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斑驳的石壁和粗重的栅栏将他死死困住,绝望如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而此时,外面传来了山贼们粗俗的笑骂声。
“不是,这又把我干哪来了?有没有人啊!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可那叫唤声在狭小的地牢里不断回响。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嘲讽与戏谑的唏嘘之声幽幽传来:
“小娘子,这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风寨,你就别白费力气叫了,哪怕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倒霉蛋。你还是乖乖认命,老老实实留下来当我们寨主的压寨夫人吧,哈哈哈!”
那尖锐刺耳的笑声在地牢中回荡,仿佛要将这仅存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碾碎。只见来人正是昨夜那个山贼头子。
而他正打量着忆霖,眼神中满是肆意的玩味与残忍的得意,仿佛在欣赏一件到手的猎物,尽情享受着忆霖的恐惧与绝望。
可这话落到忆霖耳中,非但没有一丝恐惧,反倒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他冷哼一声,那声音带着十足的底气与不屑,在地牢中悠悠回荡。
忆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闪烁着坚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