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在薛临离开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桌案后的椅子上坐下,没一会儿一个青衫男人抓着一个人进了他的书房。
那青衣男人把抓来的人扔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说道:“人抓来了。”
陆时宴抬眸对青衣男人扯了扯唇角,“辛苦师兄了。”
“这是你答应放了师妹的条件,还有最后一件事情,你说吧,要我做什么?”青衣男人面无表情的问道。
陆时宴听他提起宋姝筠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又把紧皱的眉头松开,笑着对青衣男人道:“师兄放心,身为同门师兄弟,我不会为难你的,你瞧我之前让你办的这两件事情对你来说都不是难事,不是吗?”
青衣男人垂眸思索了片刻,接着抬眸看向陆时宴,沉声道:“陆师弟,作为师兄我劝你一句,即便你有十万水师,也不是朝廷的对手。”
陆时宴轻笑了一声,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站起来,走过去,一边走一边道:“可是陆氏与前朝勾结已经是事实,我现在不举起长枪和朝廷对抗,那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青衣男人蹙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就是不知道,我才恨!”陆时宴说罢一把揪起地上中年男人的衣领厉声问道:“我父亲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今日若不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那我就扒了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都没法说话了!”
中年男人以前是陆怀之的贴身侍从,如今是陆氏的管家,陆怀之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是他亲力亲为的。
管家瞧着少爷那阴冷的表情,又想到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带到了少爷的院子中,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他抬头看着陆时宴,唉声道:“少爷,老爷对您如何您知道的啊,他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的?这与薛氏的事情他之所以一直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不想让你那么早就承担家”
管家话还没说话就被陆时宴一把掐住了脖子,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诡谲的弧度,“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青衣男人站在一旁看着陆时宴的动作,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管家被陆时宴掐住脖子,几乎是喘不过气来了,他嘶声道:“我说我说少爷您放了我!”
陆时宴微微松开他的脖子,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