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兵马水陆两方忽然全部朝着丹阳攻打过去,根本没想认真的朝廷打仗陆时宴被打得措手不及,等他回过神要去指挥兵马的时候,朝廷已经攻破城门了,他只能带着金银和死士落荒而逃。
沈祁渊带着兵马到了丹阳,找到陆氏的时候,陆家已经只剩下老弱妇孺了,陆时宴早已经消失不见。
沈祁渊当即下令,“派水师搜索附近海岛,若有遗漏,就地格杀。”
李平川立刻应了一声退下。
这时候墨风才道:“早知道这丹阳城五日时间就能攻下来,咱们当初何必和他们耗那么久?”
沈祁渊一边打量着陆宅的摆设,一边道:“若不是前面那十多日的时间耗费了他们不少兵力,你真以为丹阳城这么好打?”
沈祁渊说着眼睛眯了眯,“把陆氏的人找来,好生调查一下,这陆时宴到底怎么回事。”
他总感觉陆时宴并没有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愚蠢,除非他是有意要和陆怀之对着干的。
墨风应了一声,转而退下。
京城。
皇帝看着手边的奏折,冷笑出声,“这蜀州之行回来,这些官员大大小小,所有人的奏折都是夸那宋二小姐的,医术高超、医者仁心,蕙质兰心,个个都是为她求封赏的。”
皇帝说着还拿起手边的一封奏折打开直接丢在了长贵身上,“甚至李开胜都写了急报递上来,说宋姝宁说服被蜀州知府抢占了良田,被逼到上山为匪的村民再次下山,入住文康县,此乃大功,不但减少了蜀州匪患,还解了文康县空城之忧,简直功不可没!”
皇帝双手微微一握,他很欣赏那个为自己愿意豁出性命的宋姝筠,但是不喜欢那个目中无人的宋姝宁。
不知为何,他每每看到宋姝宁,心头都会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不喜。
所以他才想借着蜀州之行杀了她和沈祁渊。
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陛下,封赏而已,一个女子,即便您封她当了县主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不能在朝为官,您若不喜,身为县主,您亲自为她指婚也是应该的,到时候指了一个纨绔子弟,她还不是得受着。”长贵低眉顺目的笑着说道:“再尖锐的人,到了夫家,也会被磨平棱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