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愉悦的笑了笑。
两人开始对弈。
对着对着,他就落于下风。
不是秦恕不认真,是真的对不过。
“莫小姐……很谦虚啊,”不过他看着一点也不沮丧,慢悠悠的将掌心的黑子放回了木盒之中,“我输得心服口服。”
见他没有继续的想法,莫惊鸢也伸出手将棋盘上的白子一个个拿回收纳。
突然的,秦恕握住了她的手。
“我在楼下说的……你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
“我没懂你的意思。”
莫惊鸢想要将手抽回,可男人并不松开,手上力道明明感觉不大,却像是巨钳一样将她困在其中。
“抱歉,我说的不够直白,”秦恕笑了笑,又耐心和她解释,“我的意思是……”
“你介不介意多一个情夫。”
莫惊鸢不挣扎了。
她有些愣怔的看着秦恕,脸上是明显的呆滞:“……什么?”
“我的条件……兴许不比你那位未婚夫差,”他似乎很势在必得,眸中的兴奋愈发明显,像是在推销一件商品一样推销自己,“我今年二十八岁,没有任何感情记录,身心干净,还是一个孤儿,你也不用担心受到什么牵扯。”
秦恕说的条件都在暗戳戳的对标景嗣。
他知道景家亲系众多,人多是力量大,可在某些时候,这不是一件好事。
两性关系中最烦的便是有他人掺杂其中,这不仅会大大的降低感情体验,还会带来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而景嗣,根本就无法规避这个问题。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你的未婚夫会发现,”秦恕又给了保证,“只要你不说,我敢保证他到死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就算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悄悄做掉再伪装成意外,这样他甚至能借此名正言顺的上位。
横竖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