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来讲,给钱。
但是这次韦布却一改之前点头哈腰还要心甘情愿奉上钞票的样子,无视了僧人的请求带着莫惊鸢去了地下。
秦恕看了眼夏十七,后者会意,让其他人在上面戒备,自己和安瑞则拿好装备跟了下去。
越往下走,越是漆黑,只有极少数的光亮
这个地下为了避光似乎挖的很深,隐隐约约能听见有人在诵经的声音,通道尽头的门前有两人站岗,见韦布来了,他们将门打开,让众人走了进去。
鼻尖霎时被呛人的烛火味道覆盖,屋子里围着一圈燃烧的蜡烛,最中间有个圆台,一个女人正被蒙着眼睛躺在上面,双手双脚都绑着铁链,动弹不得。
圆台的四周围坐了一圈僧人,嘴里念念有词,手上的佛珠也转不停,其中有个衣饰明显与他人不同,他应该就是那位净空大师。
莫惊鸢看了眼四周,墙壁上还贴着不少的符纸和法器。
不管怎么说,这排场倒是摆的挺足。
净空站起身,转身对韦布说道:“夫人的情况严重,还需继续镇压,不知您……”
“不需要了,今天之后您就带着这些人离开吧。”
韦布突然转变的态度打了净空一个措手不及,但他并不能自乱阵脚:“在下能否问一句为什么吗?毕竟自我们来之后,夫人情况的好转还是很明显的。”
这么一个摇钱树可不好找啊,韦布这几天给他们的钱都抵得上寺庙好几年的香火了。
韦布没想到这高僧这么难缠,但是他又不能来硬的,僧人在巴纳的地位很高,净空更是有非比寻常的威望,他要是落下个什么把柄,都不用秦恕,民众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他这边还在权衡利弊,后边的莫惊鸢倒是帮他吸引了火力:“您说的好转,就是指让她一日日的沉睡?”
净空一愣,这才注意到了韦布身后的那群人。
高高在上的位置待久了,每天耳边都是些阿谀奉承,几十年了都没有人敢这么质疑过他,净空眯了眯眼,就要往她面前走去。
不过他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拿着枪给指住了。
这下净空脑子总算是清醒了。
秦恕站在莫惊鸢的身后,不屑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