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好。
“而且……您怎么就不知道她会不会一些别的东西呢?比如……邪术。”
思维一旦发散开,便一发不可收拾。
巴纳又不安全,人死了就死了,更何况秦恕的命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若是寻常的暗算还好,可这种,他们束手无策。
秦恕不说话了,只一味喝着闷酒。
夏十七叹了口气:“我知道您喜欢莫小姐,但天下之大,这个世界不缺女人,没必要在身边埋着这么一颗定时炸弹,华国那边肯定不会放弃她的。”
“明天宋医生就会来拜访,您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
莫惊鸢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卧室里突然多了个人。
是秦恕,他脸色有些红的坐在床边,双眼迷离,看起来已经有些醉了。
两人对视,紧接着,他忽然无奈的笑了:“没想到啊,你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
“我从来就没想藏,只是时机到了,”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神色淡然道,“现在你应该知道了,我在这里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她之前不提,是因为她很清楚在没有亲眼见到事实之前,秦恕是不会松口的。
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秦恕突然笑了下,他站起身,走到了莫惊鸢的身前,炽热的指节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
莫惊鸢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男人眼底的情绪深不可测,下一秒他突然俯身,重重的吻了下来。
她身体因为冲击向后仰,却被男人的的大掌掐住了后颈,动弹不得。
意乱情迷中,她听见男人带着醉意的声音:“明天,宋清寒会来。”
秦恕说完,转身离开。
莫惊鸢一愣。
他这是……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