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哗然。
看似是如天堂港湾一般的伊港,居然曾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而秦家,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话事人。
巴纳高层找到了秦恕,毕竟这些人其中也有不少人受过他的恩慧,他们给的方法是先暂避风头,象征性的让他去牢里蹲个一年两年,等民众的怒气平息再给人放出来。
而且说是蹲牢,也不过是换个“隐蔽”的地方好吃好喝的给人供着,等到出来改个名换个面,他还是巴纳令人闻风丧胆的“秦九爷”。
秦恕闻言,他看着会议桌旁的那一圈道貌岸然的政客,不屑的冷哼:“让我去蹲牢?恐怕等我一出来,你们就会想方设法的蚕食我手里的东西吧。”
尔虞我诈的功利场哪来的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全都是令人作呕的算计。
说不定他在牢里的时候就会死在那群人刚刚说的“好吃好喝”之下。
被戳破了心思,其他人面面相觑。
会议室的空气骤然凝固,防弹玻璃外忽有闪电劈开云层,秦恕解开黑绸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露出锁骨处暗红的荆棘纹身——那是秦家掌权人代代相传的烙印。
“三年前诸位签收金库钥匙时,可不是这副嘴脸。”他屈指敲了敲会议桌,身旁的助理心领神会,将怀中抱着的文件分发了下去,“这上面的种种,可都有各位的身影啊”
话音刚落,整层楼的防弹闸门应声落下,安瑞带着一众全副武装的持枪人员鱼贯而入,他们齐刷刷调转枪口对准了桌上除秦恕之外的人。
“游戏该换规则了,”秦恕靠在椅背上,“我给你们十分钟考虑,想通了的到我身边来。”
十分钟一到,桌上的大部分已经站到了秦恕的身后,只有那么两个人还脸色铁青的坐在位子上。
“啪啪啪——”
秦恕鼓了鼓掌,脸上带着欣赏的笑意:“有骨气,我佩服二位。”
“作为奖励……”
他故意的拖长了尾音。
安瑞打了个手势,下一秒他身后的人员纷纷举起枪,对着秦恕身边站着的人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
子弹跟不要钱似的倾泻,枪口冒着火花,枪声在密闭的会议室里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