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鸢显然还是低估了谢则玉的骚气和不要脸的程度。
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炽热而缠绵,随后逐渐从她的唇滑到她的颈侧,轻轻咬住她的锁骨,感受到她身体的战栗后,唇齿轻启,说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称呼。
“你……”
她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是新时代吗?
她还在怀疑人生,那边谢则玉倒是把自己给叫爽了,又贴在她耳畔哼哼唧唧的撒娇,身下的动作倒是一点没停,她沉溺在情欲的浪潮之中,久久不能脱离。
……
景嗣到达餐厅的时候,偌大的包间除了桌子上的菜和两套已经使用过的餐具,并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呼吸窒了一瞬,置于身侧的手紧绷了起来。
“人呢?”
引他进来的侍者垂下头去,回道:“在楼上的休息房间里。”
景嗣的大脑一片空白,但他听见自己又问了一句:“多久了?”
“最起码……四十分钟了。”
说罢,她悄悄抬眼,瞥了眼这个矜贵的男人。
从进门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有如此大的情绪变化。
明明表情也没怎么变,但也许就是女人的敏锐,她就是感觉景嗣的情绪在一瞬间就坠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目光死死盯着桌上的餐具,手指微微颤抖,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四十分钟,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见他沉默,她也不敢多言,只是小心翼翼地退到一旁,生怕触怒这位看起来平静却暗藏风暴的男人。
半晌,景嗣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清:“知道了,给我拿点酒来吧。”
他将外套脱下放到莫惊鸢的座位旁,随后又给她椅背上挂着的大衣叠好放在椅垫上,不多时侍者拿着东西进来,将空酒杯放到他的手旁给他倒满了酒。
与此同时,几位服务生蜂拥而进,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换了一遍。
直至,夜色悄然来袭。
谢则玉睁眼的时候,屋内靡乱的气息已经散去了不少,被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