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比背后偷偷说人坏话还正主听见更尴尬的事情了。
不过好在,江淮北脸皮厚的能挡子弹,他看到景嗣之后非但没有一点羞耻,甚至还嬉皮笑脸的挑衅:“景总,您说是吧。”
沈在京内心啧啧称奇。
这小子说年少无畏都是轻了,简直跟个牛一样只知道向前冲锋,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不过也确实不需要害怕,这次的案件江家可是出了很关键的一份力,人家有底气。
江淮北问景嗣也不是毫无理由,因为他问的问题其实让莫惊鸢来说比较合适,不然不管景嗣回答什么,好或者是不好,都能让别人继续钻空子。
“我想,这应该和你没关系。”
所以,最好的回答就是不正面回答,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怎么能没关系呢?我作为姐姐要好的朋友,关心一下她的生活不过分吧,还是说……”江淮北又怎么能轻易的说过就过,“你心虚啊。”
沈在京有点心疼景嗣了。
没办法,毕竟是唯一一个坐在“未婚夫”这个最稳的位置上的男人,他现在的处境吧虽然得天独厚,但也成为了活靶子,谁都要上来踩一脚。
“好了,”关键时刻,还是莫惊鸢出来解了围,“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和谁都没关系。”
她的端水回答让两边都说不出话了。
江淮北意有不甘的咬了下后槽牙,他看着莫惊鸢站起身朝着景嗣走了过去,酸的恨不得把牙给咬碎。
他可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到底有多大。
就算是把人说的哑口无言又怎样,帮亲不帮理,莫惊鸢又不可能因为这几句话和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未婚夫撕破脸。
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莫惊鸢走到景嗣面前,看着男人有些落寞的表情,她拉住他的手轻拍了一下,随后想要拉着他离开,没想到他却反握住了自己,微微眯起眼睛,周身的气压瞬间降低,
“江少爷,”景嗣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说的对,作为鸢鸢的朋友,关心她是应该的,不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淮北:“朋友之间也尚且有界限,还是不要越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