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放手去干,钱的事不用担心,我给你投资。”
两个人在市区东逛西逛的,下午的时候,唐彩霞得去育红班接儿子放学,就先走一步了。
宁清茹倒是不着急回去,难得出来一趟,她也有心多走走看看,路过电影院的时候还去看了场电影。
等再出来,湛蓝的天空就像套了层黑纱,太阳已经渐渐沉到地平线以下。
出于上一次走夜路遇险的经验,宁清茹决定今晚上不回学车了,直接找个招待所住下。
她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一只小塑料瓶,心中又安定不少。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河边,在对岸,她已经见到了招待所的牌子。
河道很窄,也就七八米宽,河中间停着一艘船,几只麻包摞在船板上。
宁清茹懒得绕路,干脆从岸上往下跳——堤坝也就半米高,一跳跳下去之后,长腿一迈就上了船,等走到船那头,踩着船舷爬上堤坝,也就到对岸了。
忽然间,她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先是一声闷响,好像一脚踏进泥坑里,又是咚得一声,好像案板上躲排骨的声音。
这声音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出于某种对危险的直觉,她没有去船的另一头,而是在麻包后躲起来。
透过麻包的缝隙朝对面看。
她看到了让她差点魂飞魄散的一幕!
麻包后面有五六个人,这么冷的天气,却只穿了件布褂子,袖口和裤脚都扎紧了,每个人手里不是拿着斧头就是拿着短刀,还有两个拿着手电筒。
她听到的声音,就是刀和斧头砍进肉里,手电筒砸在头上的声音!
五六个人,对付一个人。
那个人半边身子都是血,脸已经被血糊的看不清,身子摇摇晃晃。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吭一声,还在试图反击。
而那些拿着刀和斧头的人,也都很默契的没有做声。
宁清茹死死捂着嘴,悄悄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