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汤还是有必要喝的,顺便让酒店把这女人扔出去。
他走到门口,女人的动静越来越不安分了。
呜咽着哭,小动物似的,音色发颤。
“难、难受……呜呜救命…救救我……”
“小叔救我——”
大脑一阵恍惚。
反应过来时,贺筠已屈膝上床,一把将趴伏着的女人掀过来——
目光所及的瞬间,饶是冷静如贺筠,“操……”
小姑娘体温烫的厉害,在他手里如同被暴雨捶打而乱颤的花枝,脆弱易折。呼吸很急,出了许多汗,濡湿的乌发贴在苍白的小脸上,乱糟糟的,可怜极了。
怎么会是她,为什么会是她?
贺筠有种清醒又不太清醒的感觉。
被人触碰的感觉缓解部分痛苦,让桑泠更加急切地攀上去。
贺筠喉结滑动,克制地按住她,虎口卡着小姑娘的下巴,让她抬头。
语气沉哑微磁,“桑泠,醒醒。”
“难受……”
桑泠不想听,叽叽喳喳的烦死了。
她只知道再没人救自己,她就要因为口渴,脱水而死了。
她胡乱挣扎,贺筠一个大男人,竟然一时拿她没办法。
小手忽然摸索间,竟然一把薅住了男人的领带,然后就再也不松手了,沉沉攥着往下坠。
“唔……”
贺筠额角青筋浮现。
在摔下瞬间,及时双手撑床 ,才避免压到她。
“松手!”
贺筠声音冷了几分,他意识到这时候是没办法跟小姑娘讲理智的,她已经糊涂了。
“呜呜……”
桑泠觉得委屈,又开始低低的哭。
一双眸子雾蒙蒙无焦距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一样。
贺筠捂住她的眼,“这么看老子,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都记不清多少年没爆过粗了。
得把她弄到医院去。
但桑泠向来擅长顺杆往上爬,她忽然抬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
柔弱无骨地钻进了男人怀里。
下一秒,贺筠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