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话题又到了晏次方，感叹世事无常。
小宋拎着分酒器，跟盛肖苒找酒喝。
虽说她分到了田瑜一组，但有些关系，还需要盛肖苒帮忙打通。
“那你喝一个。”盛肖苒跟她玩闹起来。
田瑜晃悠着起身，“我去个卫生间！”
他从卫生间出来，揉揉惺忪醉眼，确定没有认错，一把揪住往包厢里探头探脑的男人。
陆子恒刚要呵斥，就对上田瑜的一双醉眼，忙扬起笑：“田总，听说科霖顺利通过a轮，恭喜恭喜！”
田瑜嗤笑一声，勾着陆子恒的脖子，把他拉去了抽烟区。
露台上，他递给陆子恒一根烟。
陆子恒想要拒绝，想了想，又伸手接过。但是他先拿出火，给田瑜点烟。
田瑜丝毫不客气，手指在陆子恒的手背上轻点了几下，然后直起身子，缓缓吐出一口烟。
“放手吧。”
陆子恒给自己点烟的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
可能是好久没抽烟了，也可能是田瑜的烟劲大，陆子恒咳嗽了两声，努力憋住。
“田总，你不懂肖苒。她脾气很倔，张扬又独立。她不肯回头，是惩罚我有眼无珠！现在我知道错了，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以后我会加倍对她好，把她捧在手心里宠！”
田瑜仰起头，舌头一弹，竟然吐了一个烟圈。
烟圈在空中慢慢变大，最后‘砰’一下散开。就好像他心里隐藏的某个秘密，不复存在。
“你拿什么对她好？”田瑜歪头看他，目光戏谑：“你的律所倒闭了，陆家倒台了，听说你还欠了一屁股债……”
陆子恒捏着烟的手微微发抖，被人揭穿自己的落魄，他脸上挂不住。
他手抖着，又抽了口烟：“我会拿一颗真心对她！”
田瑜懒洋洋的靠在围栏上，伸手弹了下烟灰，昏暗的夜色掩盖了他眼底复杂的情绪。
他把香烟咬在嘴角，从裤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在桌上。
陆子恒一怔，茫然的看着田瑜。
“你不是要给她真心吗？”田瑜斜睨一眼水果刀，做了个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