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家里还软了?”傻柱的沉默和犹豫,在秦淮茹的眼里就是最好的态度,代表这男人还是喜欢她的,只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罢了。
“嗯?”傻柱看了一眼,没有啊。
随后她靠在傻柱的怀里,悠悠的说道:“我早就想过了,我打算把我堂妹带来,就是怕万一,毕竟现在查的严。”
“其实我早有心理准备了,我妈早说过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知道我拦不住你,我就是怕你在外面乱来,遇上有病的。到时候咱家日子就没法过了、”
话音未落,秦淮茹的双唇被吻住,然后是再一次的抵死缠绵。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秦淮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快去吧,我不会怪你的,不管啥时候你都是我男人。”
说着,还轻轻推了一下傻柱,没办法,她现在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傻柱没说话,在秦淮茹脸颊上亲了一下,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走了将近半小时,傻柱才走到刘兰家门口。
里面,只有一间房屋,还亮着灯。
悄悄推开房门,屋里等候了半夜的刘兰,正在无声的流泪,她以为自己想错了。
昏暗的灯光下,是刘兰如玉的容颜,双眼通红,脸颊上泪痕犹在,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怪不得孟德前辈忍不住,这谁能忍得住啊。”
先关门在关灯,不由分说的把人搂进怀里,然后是忘情的亲吻,一直吻到二人呼吸急促。
就在傻柱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刘兰终于清醒过来,把傻柱推开了。
“等一下,何师傅!”刘兰说完,怔怔的看着何雨柱。
“我知道,一个赌棍加恶棍,放心吧。”出乎意料的,傻柱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这让刘兰一怔,阻挡傻柱的手也垂落了下来。
欲望这个东西,像是石头又像是火焰,砸碎一切阻碍的同时,燃烧尽人所有的理智。让人退化为野兽,只剩下生物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