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娘更衣不净手的?”
一句话将蹦跶成恶犬的绝美女娘治得服服帖帖,一旁侍奉的李淮见状不免惊讶。
陛下那句话的威力,十足。
宽大的手掌拿着浸湿的帕子,将柔软小巧的手仔细擦拭一遍,赵若薇终于安静下来,盯着白嫩的手心,默不作声。
洗过一只,这回元策没再从女娘怀里硬掏,而是停下来,看着她慢慢将右手拿出来。
纤细的腕子还缠着纱布,隐约药香,青葱月白的手指落下来,没了方才的反抗。
元策抬眼看了下李淮,后者意会,自匣中拿出伤药,打开盖子恭敬的递上去。
元策一手拿过瓷瓶还半握着女娘纤弱的皓腕,另外一手将锦帕扔在水盆中,手指轻挑纱布,单手将它拆下来。
赵若薇垂眸看着,此时的她乖巧的紧,像是刚吃饱的幼犬,压根没了挣扎,任由男人摆弄。
元策手上功夫不停,狭长的眼眸余光间瞥了她一眼,看她乖巧的模样,阴沉的脸逐渐淡下来。
冰凉的药膏涂在腕上,冷得她下意识缩了下,冷白的手指微顿,指腹沾着乳白的药膏,似落未落。
元策低头看她一眼,赵若薇抬眸对上,圆润的眼眸带着一如既往的大胆包天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嚣张。
男人沉默不语,收回视线,只不过涂药的手指放得更轻。
“腕子如何伤的?”元策冷声道。
比之医案里描述的肿如鸡子,现下消肿不少,只余轻微的红肿夹杂青痕。
女娘缩着肩,整个人慵懒靠在怀中,耷拉着脑袋,死活不吭声,像个呆头鹌鹑。
“说话!”元策用力抖了下肩膀,震得赵若薇身形晃了晃。
骤然她猛地抬眸,怒视而望,“从马上摔下来的。”
女娘极其不怕死,反正话都说穿,天都捅破,没再跟之前那般柔情似水哄着狗男人。
“本女郎骑术精湛,从未堕马,若非陛下母族暗杀,怎会落下摔成这样?”赵若薇反咬一口,恶狠狠道。
四周寂静得可怕,李淮面色平静,仿佛没听见,躬身立在帝侧。
元策冷冷看着,这个欺压君主的小女娘,她昂首怒怼,细白的脖颈支起,露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