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薇低呼,握着鞭子的柔夷被拉住,差点掉下来,纤细的肩直接倾斜,半个娇躯都落下马来,吓得花容失色。
萧景灏面色惊愕,来不及思量,下意识去扶。
少年初将长宽的手掌紧紧握住柔软皓腕,迷人清香猝不及防传入鼻息。
女娘手腕实在细软,仿佛刚出笼的豆乳,分明是手掌碰上了,可萧景灏只觉周身发麻僵硬,自头皮窜进炙热的烈焰,将他整个包围住,来回烘烤蒸干。
赵若薇又吓又气,抓着心爱的马鞭不松手,她刚得来的宝贝怎舍得松开?
另外一只手死死捏着马鬃毛,疼得爱宠嘶嘶叫,好不容易借萧景灏手掌力道,艰难坐回马背,女娘气得脱蹬,小巧的赤色缎靴踩在他肩膀上。
“还踩?再使劲,我拉你摔下马,好好尝尝摔马的滋味。”萧景灏察觉女娘意图,恶狠狠威胁道。
“你敢!快放手,若是伤到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女娘细眉紧蹙,美眸瞪目而视。
萧景灏看得失神,不由得松了力道,握着柔软皓腕的手掌放下。
赵若薇还不解气,抬起红靴又要去踢他,两下三下踢在手臂处,可对面跟板砖似的站着不动,好像没觉痛意。
女娘低哼一声,美眸眯着看人,骄蛮至极,“既是质子就老老实实待在府宅,跟个纨绔子弟似的当街欺负人?”
她好意思说他纨绔?
整个上京,就属赵女娘胆子最大,最闹腾。
在家里,在皇宫,在爹娘长辈,在皇后皇帝面前装模作样,还真以为自己贤良淑德,堪配储君了?
萧景灏又回过神来,嘴角不屑冷笑,“原来是给旁人出气的?你等着看,本皇子偏偏不老实,就出来晃荡。”
打过骂过后,赵若薇不欲同他多言,留下一句“再让我看见你欺负齐国九皇子,就一巴掌拍扁你。”,策马奔走南城门。
自她身后跟着同行的五公主,闵县县主和陇国公府女娘,乌泱泱的家卫骑马相护。
又是一场上京贵女出游狩猎。
宽道扬起的黄尘久久不散,萧景灏盯了半晌,等看不见末尾护卫才收回眼,不情不愿道:“不就是生得好看点,命又好点,才攀上皇家,若她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