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座上的皇后见太子回来,身边竟无女娘身影,稍显惊讶,等过了会,还不见女娘回来。
皇后朝下面宴席看去,才见女娘坐在赵夫人边上。
未等皇后过问,太子眼尾瞥过宴席,眉峰冷冽,底下臣子为其祝酒,男人只沉默拿起酒樽饮下。
皇后心底猜出多少,看向太子,温声道:“怎见赵娘子坐下面去了,是哪里不合意?”
夏皇闻声看向太子。
元策好似不曾发生龃龉,平静道:“赵府小郎君百日宴将至,儿臣寻了几样礼,不知送哪件,便让若薇问赵夫人几句话,以便送得主家欢喜。”
皇后闻言,轻轻颌首。
“朕记得太子百日宴时,司珍监制了个金玉项圈,甚好,上面何纹朕不大清晰了,瞧着做工精致,正好送去赵府。”夏皇道。
皇后面色微顿,这些恩赐超越等级,实在不宜赏赐下臣,就连煊赫如宣平侯府也是没有的。
眼见赵家逐日赶上韩家,皇后雍容华贵的仪容有些勉强。
实在是过了。
“提到项圈臣妾是记得的,上面雕刻的应龙惟妙惟肖,陛下因此还赏了司珍监呢。”皇后娓娓道来,“用来赏孩子正好,只是龙纹僭越,恐惊臣子。”
元策始终淡漠着,不曾开口。
夏皇思量片刻,“皇后所言甚是,那就刻百福字。”
“是,臣妾让司珍监连日打造出来,于百日宴那天赐下去。”皇后笑道。
宴席上,女娘木着娇腼,不愿多言,赵母瞥眼看着女儿,拿起金碟瓜果递上去,见女儿接过,才低声道:“定是同太子有关。”
宴席人多口杂,赵母不欲多言,只提醒一句,“你阿爹说过很多次,勿要得罪太子。君臣有别,勿要耍小性子,太子是君,不是你的夫婿。”
赵母耐心劝着,可惜女娘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见状,赵母没再说话,等回去了再详问。
从白日至披星,赏花宴结束,各家官眷缓缓出了夏宫。
姜衍身边只一书童,来去也是简单的马车,马夫等在车旁,见九皇子至,忙掀开车帘。
几日后,又是上京游灯会。
西角书肆有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