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细眉又蹙起来。
压根没有盖在文官上奏国策奏本的印章,在处理政务的章程,女娘虽浅薄了些,但相处久了,也能耳濡目染。
方才男人手上拿的折子,只是刚上送来的议水患的初论,用私印就成。
女娘嘟囔着,嫣红的唇瓣抿住,将匣子合上,“啪嗒”一声千机锁又锁住了。
素白的手指握着匣子放回去,又熟捻的合上机关。
在寝殿里又找了半晌,女娘无功而返,起了急性子。
她还未到及笄的年纪才十三,没多大稳重,匆匆踏出殿门,朝书房小跑去,青柳在后面紧跟着。
“没找到章子,老地方也没有,都瞧了,哪都没有。”
女娘跑到男人跟前,柔夷搭在桌子上,娇腼皱巴着。
赵若薇细眉紧蹙,水汪的眸子盯着他,对面男人只是抬手,宽大的手掌虚虚放在半空中,示意女娘过来。
元策坐在六方椅上,身形挺直,比站在跟前的女娘低过一头。
他周身气质极冷,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可那双看向女娘的冷漠眼眸,总带着些说不清的意味。
赵若薇没迟疑,裙摆下的丝履微动,顺势歪向男人怀里,被长臂揽着,只轻轻一提,就让女娘坐在了腿上。
赵若薇温顺的靠在硬挺的胸膛,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沉木香,跟寝殿里的香气一样。
耷拉的娇腼不经意抬眸,看见桌面摆着龟钮白玉印章,盖在赤红的印泥上。
柔软的玉指猛地抬起,指着印章道:“不是在这?”
赵若薇仰起娇腼,冲元策不依不饶,嗔怒道:“我找许久的,太子哥哥可是在骗我?”
元策没解释,搂着女娘的长臂紧了紧,宽厚的肩膀下更显得女娘娇小。
“怪青德做事毛躁,孤定训斥他。”
一句话轻飘飘带过,赵若薇狐疑的瞪着他,美眸睁得圆润,还不等她再追问,就听见男人道:“赏花宴献花,可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