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了邀请,还把身边的侄儿哄得眉开眼笑。
项梁顿时感到无比疲倦。
而对面的张良见此情景,暗暗冷笑,心想:
“就凭你们两个鲁莽的人,还想绑住我张子房?也太过小看我了吧!”
这些想法自然只是心里默念,断不可说出口。
毕竟若是惹恼这对叔侄,以张良的实力也敌不过他们任何一个。
思虑至此,张良决定转移话题,看向得意的项羽,说道:
“羽兄,你刚才问我如何阻止秦朝暴君继续收拢民心吧?”
项羽闻言,双眸闪出光芒,焦急地问:“对啊,子房兄你想到了什么方法吗?”
不仅是项羽,一旁还在失落的项梁也抬起头来,紧张而又期待地看着张良。
张良微微一笑,答道:
“这算不上什么好办法,只是一点浅见罢了。”
“浅见也可以,子房兄你说呀!”
项羽催促着。
“依目前形势,要阻挡秦朝和嬴政收拢天下民心恐怕难以实现。
既然阻拦不了,不如转换思路:既然他们能做到,我们为何不行?”
此话一出,项羽愣了一下,旁边的项梁陷入沉思。
片刻后,项梁抬起头,死死盯着张良,问道:
“子房,你所谓的‘我们’具体是指哪些人?”
张良露出神秘微笑,轻声回答:
“当然是那些被强占田地、对秦 心怀不满的权贵们。
虽然百姓之心不易获取,但对秦不满的权贵们的民心,我们应当不难取得。”
而在咸阳城外数十里的一个村落里,一个月后,扶苏再次从大秦都城离开,乘马徐行。
随行依然是几名侍从。
路过的村民神情已不再如之前般空洞,大多数人脸上甚至浮现笑容。
看着这一幕幕变化,扶苏不禁由衷高兴。
三个时辰后,扶苏站在这片熟悉的村口,村民们纷纷围过来热情招呼。
尽管他衣着朴素,但这朴素也只是相对而言,细致一看便会发现,他衣料的细腻非百姓所穿粗糙麻布所能比拟。
即便扶苏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