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最近又为难你了?”
“不是城主,”她开门见山,“聊我师父的事。”
方知义有点愣神,似乎思考了一下才想起“她师父”指的是谁。
“你怎么突然想起余师叔的事了?”
左如今拉着她到桌边,“我也饿着呢,边吃边说吧。”
一碗馉饳还冒着热气,方知义拿着勺子在碗里搅动,却不入口,“余师父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前几日查案,碰巧见到有人用灵族流火,就想起了师父。当年他出事时,我心绪混乱,紧接着便是与蚀月族交战,这几年忙忙碌碌,竟一直没有了解他当年遭遇的细情,今日得空,想听你再好好说说。”
“四五年前的事了,就算我记性再好,也不可能各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左如今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你的意思是,当年其实还有很多细节,并不像城主说的那么简单,是吗?”
方知义搅动勺子的手慢慢放下,“司使大人是打算用审犯人那套来对付我吗?”
左如今知道自己心急了,立马变成摇尾巴的小狗,扯着方知义的袖子撒娇,“好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
方知义佯作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然后低头喝了一口热汤,“说吧,想知道什么?”
司使大人收起尾巴,神色正经了些,“我师父出事的前几日,可出现过什么异常吗?”
方知义沉思想了想,摇头,“余师叔一向话很少,每次出行都是规规矩矩的护卫,从来没看出过什么异常……”
左如今听得心里发堵,当年他还是江年的时候,也是个桀骜不羁的性子,做她师父的那些年,却硬是学会了隐忍和规矩……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方知义想的眉头都皱起来了,“真没什么,那次的行程本就不复杂,就是去披花谷赴宴,随行之人也都是相互熟悉的,只是谁也没料到回来的路上会遇到妖兽。”
“你再好好想想,哪怕是一丁点都行,或者,不是咱们的人,你当时接触到的灵族人,有没有人对我师父说过什么,或是对我师父过度留意的?”
方知义还是摇头。
接下来,左如今把自